,简单点是拉练,困难点便有一定的危险性。那种实训事故年年都有,谁都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先来。
他仔细看了数字,皱起眉:“要去三个月?”
封万刚诧异了。那么多年,那么多训练与挑战,什么时候见过儿子脸上露出这样的表情,分明就是抗拒。
他倒是好奇起来:“不想去?”
“不想。但是机会难得,”封路凛说,“我会考虑。”
封万刚原本有紧张疑虑,但听到儿子的考虑后放下心来。他在屋内来回踱步,慢慢扶着沙发座椅坐下,喝一口茶,说:“你这做人,得活成个人物。”
父子二人周行一次的对话完毕,封路凛朝他道过别,端着阿莉倒的牛奶上楼休息。
封路凛一进房间,就拉开了抽屉。
他从里面掏出一叠纸,掀页儿卷边,捉笔写字,像在补充什么。
这是封路凛的,一个秘密。
他在家里待了一晚,第二天照常去上了班。
前几天的调休折腾得身心俱疲,还好骑警队放了他半天假,让他坐在队里午休。等人舒服一点,再骑摩托过去补勤。
封路凛刚睡醒,白仰月他们满头大汗,推开门押了个小伙子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