推在他身上横冲直撞的男人。他越是这样,封路凛越是横,抵住他额间,一遍又一遍地问:“你知道这是什么吗?嗯?”
感觉那缕潮湿被抹上脸,风堂偏过头去,闭眼不吭声,表面倔强,喉间却是止不住地叫。
因为有了更多液体,那种声音极大。夜深人静,这酒店隔音效果又好,两个人进入冲刺阶段,都闷着声不说话,只顾着粗】喘和乱叫。风堂出口毫无章法,像在跟抽】送声比谁更绵长,猫着嗓喊封路凛的名字,最后实在不行,直接抽搐着叫:“哥……凛哥……”
封路凛心底那点恶魔潜质完全被激发,狠撞他一次,满足地看见身下人蜷缩着脚趾哼哼,低声逼问:“我知道你见过。但你想过你会出这种东西吗?”
“你快操】死我了,风堂,”封路凛喘着气,明显感觉到风堂已经在挺着腰迎合自己,“你觉得不觉得,是你在操】我?”
“我操】你了,我操】死你我……”风堂胡乱地哼,浑身像被人抽了筋骨,软成一团攀附在封路凛身上,“好……”
好舒服。
千算万算,风堂就他妈没想过,有一天他会被一个男人在床上干到内外湿透。
被进入的感觉让风堂觉得陌生,甚至有了一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