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懒懒地喊:“亲我……封路凛亲我……”
封路凛动作放缓,算是中场休息,俯下身来,又含住他下嘴唇拉扯,共同翻卷起舌尖。
“疼……”风堂快痉挛了,腰颤得厉害,腿已经麻掉一半,“你出去……”
将两人拉开些距离,封路凛这下倒不跟他反着干了,扶着出来一截,刚准备再给风堂做点心理辅导工作,没想到风堂抓过枕头上手就抽他:“叫你出去真出去啊!好不容易进来了!”
“你这毛我真他妈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捋……”封路凛给气笑了,又压着他,挺身将自己顶到不能再深,“脾气真大,一点儿都不甜。”
他说完,又继续动作。风堂几乎快被他顶上床头柜,又被拎住腿扯回来。风堂抓紧他的手臂,红着眼低声哼哼,睫毛泛光,面皮覆层酡红,似是喝醉了,急寻醒酒的法子。
封路凛只觉得身下一紧,温度陡然上升几分,再用指腹抹上交】合处,黏腻而湿热。
单刀入水。
而后,天下太平。
这招“单刀入水”使得巧妙,一举扫平身下人在此处翻涌不息的海浪,又把他顶得再不识得何为适可而止。
风堂彻底快崩溃了,用手肘挡着脸,要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