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堂也没主动联系他。
风堂心痒痒,但一想起来就是气,真遇上个硬茬!
那些个小关儿小南河的,风堂没再联系,隔三差五收到一条短信直接就是房号,直白得很。他偶尔停了车在酒店楼下,就想看看,如果晚上他没去,又是哪个男人会走进留给他的房间。
痴情对他来说没多大意思,发生在他身上的可能性也为零。
车流又开始动,风堂轰油门往前走了些,还有两三个车他就要过岗亭了,离封路凛越来越近。
封路凛接过旁边同事递过来的矿泉水喝了一口,喉结狠狠一动,半瓶下肚。
他再抬起手背,抹去嘴角的水渍,又拍拍袖上的灰,从岗亭下来换同事上去接他的班。
他在岗亭旁站得笔直,一动不动地观察着四面八方的车流。
最近队里都监督得紧,有新的一批便携式预警巡逻机器人要采用,又增加了行人过马路闯红灯曝光台,事情多得办不完。
他平时性子是随意,但一穿上警服站上岗位,封路凛是百分之一百提起所有干劲,全神贯注投身于工作中。
忽然,风堂这正盯得起劲,就看到前面一辆排着队通过的红捷豹摁下了车窗,里边儿伸出一只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