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拿钢丝来牵。
元宵节一过,全市的春节高度戒备放松下来,风堂好不容易得了空闲,去会所喝下午茶谈事。
最近省政府要南迁到南延线上去的审案又被打回去,因为已经在前几年就迁过。这会儿要再是往南移,那市中心就要南迁,届时房价、交通,四面八方齐齐混战,又是一阵血雨腥风。
南线那边又修了新机场。
一接触到机建相关,市内所有的行业相关目光,又投在了风家身上。
身份敏感,做什么都难,风堂跟哥几个打牌,都不敢带现金。
每个人交了五万给最年长哥们儿的助理保管着,打牌的输赢就从里边儿扣。等不打了,再把余额取出来。
风堂的车才堵到路口,现在还好不是高峰期,他正踩着刹车慢慢地往前龟速挪动。
他一抬眼,这不看还好,一看就老远见着封路凛今天拴了腰带,嘴上还叼上哨,站在岗亭里。
这得什么人啊。
叼个岗哨像叼烟,偏偏又特别有精气神,顶天立地的。
算了,是他风堂流年不利,出门没看黄历。
上一回在护城河边,两个人稀里糊涂互相出了柜,之后封路凛没再给他打电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