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哪去了!?是不是这些年官做大了,血性也没了!?”走进来的不是别人,正是刚从医院飞奔过来的宁昊,这丫的“彬彬有礼”走到陈建光面前,指着她的鼻子就是一阵劈头盖脸的质问。
“你小子。这是整哪出?”陈建光那叫一个丈二和尚,上下打量了一番宁昊,不解问道。
“迟羽欣受伤了,二十多刀,现在就躺在第四人民医院。”宁昊深吸了一口气,轻声道。
宁昊说话的声音虽然不大,语气也很轻柔,听在陈建光耳朵里却如同惊雷一般。
“什么?迟羽欣受伤了?怎么回事!?”陈建光再也坐不住了,一拍桌子站起来,沉着脸问道。
宁昊冷哼一声,道:“这就得问问你这个当专员队队长的了!”
“哎呀小祖宗,你就别闹腾了,快说到底是咋回事儿吧!这丫头要是有个三长两短,估计宁海得地阵啊!”陈建光苦笑道。
于是,宁昊把查案的过程和今天的遭遇一五一十的跟陈建光说了一遍。
“我看过,今天袭击我的那些人手臂上都有一个青色龙头,而她是在北郊遭遇的袭击,北郊是谁的地盘,你应该比我清楚。”宁昊轻声道。
陈建光阴沉着脸点了点头,道:“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