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:“请问谁是病人家属?”
宁昊沉默着向前跨出一步,站到大夫面前。
大夫刚想开口说宁昊两句,可是一看到他身上的血红就把到嘴边的话给咽了回去,改口问道:“同志,你这是怎么了?”
多年从医的经验告诉他,这个人身上的血绝对不是刚才把病人报过来的时候染上的,他身上的血,是别人的。
宁昊依旧沉默,抬手指了指胸前。
大夫这才看清,在一片血红下,是一枚金灿灿的警徽。
“哎,辛苦了。”大夫拍了拍宁昊的肩膀,把手里的病历单递给宁昊,说道:“她的伤很重,身上有20多处刀伤,而且失血过多,要是晚送过来个十几二十分钟,就算是扁鹊复生华佗在世也没得救了。”
宁昊点点头,从大夫手里接过病历单,转身几步消失在了走廊的尽头。
宁海专员队,队长办公室。
“嘭!”没有任何征兆,队长办公室的大门忽然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,紧接着,一个满身是血的青年走了进来。
坐在办公桌后面的陈建光正欲发火,可当他看清来人的时候,愣是把到嘴边而的话咽了回去。
“陈建光!你当年教育老子时候的牛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