洁道:“知道。”
羿父不甚赞许道:“知道还敢这么做?”
羿霖:“可是爸,如果我留在酒店,继续走你给我安排的这条路,又能走多远呢。”
这也是他最近才想明白的事。
他和羿泽的确不合,家业家产也的确是他的人生目标。可现在的他比上学时候的他看得更明白:家业家产不是那么好拿的,说什么要拿看他的本事?狗屁,根本不是。
要拿得看他爸愿意给他多少给他什么,更要看羿父这个当家人愿意干到多少岁,能干到多少岁。
说白了,只有当家人才是站在阳光下的那个人,其他人,包括他和羿泽,不过是站在树荫里受父亲照拂的儿子而已。
别人提到他们,羿家的大公子,羿家的二少爷。
不过如此。
可羿霖想做的不是羿家的少爷,而是他自己。
他在事业上的野心,也远远大过争夺下家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