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,在知道事情之后非常茫然,“我怎么觉得这事儿好像是我的锅呢。”
舒宁:“嗯呐。”
羿霖:“我是不是需要跪下来道歉?”
舒宁:“榴莲壳、指压板、碎钉子麻烦了解一下。”
后来羿霖终于搞清楚,那天早餐厅里,羿母和姚母一见如故,相谈甚欢,这才有了后面姚父姚母给女儿调岗的事。
说实在的,他对此的无奈程度和对羿母的“五年三个”如出一辙。
父母的这些期待啊,有时候真的是子女的困扰。
舒宁反而没那么困扰,毕竟她在这个世界的任务目标是还债,并不是留在姚家继承家业。
不让她在重要岗位工作?走人啊。
走人之后做什么?自己单干呗。
而当她做出创业决定的时候,另外一边,羿霖的辞呈从酒店总经理手中转到了羿父手中。
羿父看完这份表述简洁地辞呈,问面前的羿霖,“你真的想好了?”
羿霖:“是。”
羿父拧起眉头,“你知道你哥,离开酒店出去单干之后,有多少次回来求我动动关系或者帮帮忙吗?你知道现在创业单打独斗有多难吗?”
羿霖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