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个一起关起来的学生都从看守处被带了出来,满是忏悔的表情站在一侧。
我感觉自己一下子被从高山悬崖上面拉到了安全的地方,攥了攥拳头,心里难以抑制更加的发疼。
傅言没有任何义务帮我,他应该要痛恨我,不在理会我的事情才对,可即便他冷酷的拒绝我,即便是他认为自己又被利用了,却还是替我疏通了关系。
我到底哪一点值得他这么为我,哪一点配得上他对我这么好?
“林意姐,谢谢你……我……我在里面反省了很久,再也不会犯这样的错了!”
林赫朝我过来,感动得一把鼻涕一把泪水。
搂着拍了拍这个被经历这一遭的小伙子,心里越来越心酸。
他不是应该谢我,是应该谢傅言呀。
“对了林小姐。”
松开林赫,律师又喊我,看了这群闹了事情的学生,沉沉说道:“我的当事人说,需要您带这几个学生去祭拜已逝的徐先生,就明天。”
“这是一定要去的,我会带他们过去。”我应承。
律师再点点头,给了我一张写了地址的卡片,说道:“徐先生没有亲人,居住的地方是在农村,如果过去的话,还有些远,会舟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