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疼。
可疼又能怎么样,这一切都是我自己造成的,是我自讨苦吃自作自受,再疼也要忍着。
在电梯到了一层,电梯门打开的时候,孟雅儿恰好在电梯外面,看到我,她马上怒目不可置信的尖叫起来:“贱人!你怎么又在这里!什么时候来的!你是不是到他的办公室去了!”
她的叫唤,一楼的不少员工都朝着我们这边看,我没有心情和孟雅儿打交道,只说:“你放心,没有你想得那样。”
一讲完,我就径自离开。
再来,回去公司继续上班,整个思绪却还是在刚才和傅言的争执之中,无论我做什么事情,耳旁都在充斥着他轻蔑的声音,以至于胸口烦闷了一整个下午,等到再下班的时候,二伯又给我来电话,说让我去一趟警局,警察这边有事情喊我过去。
当我到了那边,警察直给了我一份文件让我签署,我拿起来一看,居然是保释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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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签了这个之后,林赫就能出来了吗?”
“是的,我们的当事人同意私了,这些学生很快就可以出来。”
出事人家属的律师也在这里,他先和我回道。
同时,在警官带领下,林赫和其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