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几日给她干活的人,一日两顿,顿顿都能吃着大肉。
江索看着那些跟了他多年一直只知道喊打喊杀的弟兄们,突然间一个个的变成了朴实憨厚的庄稼人,瞧着金色阳光下泥土里冒出来的一点点嫩绿的新芽,一个个欢喜的跟家里媳妇生了儿子似的。
原以为会需要他的,毕竟这一大帮人在他手底下待了那么长时间,江秋意又是个女子,岂能轻易的驾驭得了一般五大三粗的山贼?没想到,她根本就不打算驾驭他们。
她与他们平起平坐,只谈分工合作不谈谁比谁地位高一截,她会问:“我给你多少多少钱,你帮我干哪些哪些活,这样可好?”
她会说:“干了半天大伙累了吧?都过来喝点金银花茶,这个时节山里头的金银花开了,最是清热败火,我熬了一大锅,还放了汤,特意冷凉了才挑过来的,大伙快来喝一碗,甜滋滋凉飕飕的,喝起来可舒服了!”
她跟那些不拿工人当人看的地主员外不一样,你给地主家干活,就算是管饭,最多也就两个冷硬冷硬的玉米贴饼子,和一碗稀的跟白开水没什么区别的糙米稀饭。
江秋意不一样,她在地头上支了两口大铁锅,一口锅炒菜,一口锅蒸馍馍。
早上是肉就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