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在任务中从来不破功的谈近雪,终于在腹诽了一声。
宗梓始终一言不发。
但谈近雪从他的姿势中,嗅出了一种紧张的味道。
他故意在声音中掺入了一丝笑意,道:“你做的?”
宗梓面无表情地看了他一眼,停顿了两秒,才开口:“看来你也不需要吃晚饭了吧。”
话说出口,他才意识到其中有多重的酸气。
他顿了顿,还是自暴自弃,忍不住地嘲讽,“休息一天,谈总便坐不住了?”
昨天还像个下一秒就要气绝身亡的重症患者,今天居然到现在才回来。他今天没去公司,宗梓很清楚。
他几乎能想象到这人同那个盛黛坐在一起,言笑晏晏,眼角眉梢都是温柔的模样。一念及此,胸口便仿佛有熊熊火把在不断烧灼,让他窒闷得喘不过气来。
他恨不能斩断他与外界的一切关联,用手|铐,用铁链,用囚牢,用不管什么手段,将他死死禁锢在这房子里,让他不能对旁人笑,不能对旁人好。
就算他从此不再笑,不再会喜欢任何人,也没关系!
宗梓正出着神,谈近雪却已坐下,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已经被煮成糊状的粥,送进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