牙,到底是答应下来。
天天看总裁大人在车上把止疼药当奶片儿,一把一把地干嚼,他这心里也是担忧掺杂着害怕,舒坦不起来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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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近雪上了楼,开门。
宗梓竟然没待在他的书房里。
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,脸色阴晴不定。听到谈近雪开门的声音,转过头来。
谈近雪敏锐地闻到一股子焦糊味儿。他眉梢一挑,先转进厨房。
客厅里的宗梓面上一黑,暗暗攥了攥拳头。
他……他也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。
果然,谈近雪一进厨房,就不出所料地看见了一片狼藉。
虽有刻意被收拾过的痕迹,但灶台上仍然有溢锅的痕迹,平时切菜的案板上,还有肉类融化之后留下的一丝血水。糊味就从锅里散发出来。
谈近雪随手抽了两张厨房纸,将溢出来的水迹擦了擦,这才返身回了客厅。
茶几上放着碗筷,切得很不匀称的肉丝搅合在带着糊味,几乎熬成了干饭的粥里。如果一碗合格的瘦肉粥是80分,那么这一碗地狱级别的瘦肉粥,就是-80分。
看起来有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