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就是永远跟在僧人身边,喜欢吃醋,成天“喵喵喵”地争宠的那只猫。
宗梓变回寻常大小,然后“噌”地一下跳上了谈近雪的肩头。
僧人唇角微弯,伸手轻轻搔了搔猫咪的下巴,对方满意地眯起眼睛。
谈近雪行至白菟跟前,将她从地上扶起来。
“受伤了吗?”她问。僧人声音温和,却分明地透出关切。
白菟赶忙摇摇头。她在近雪师父的神色中,轻易地读出了一丝自责。如果能让一个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的人流露出这样的情绪,恐怕更有千百倍的自责,在折磨着他的内心。
少女在原地蹦了几下,语调尽可能地活泼:“我没事儿!”
谈近雪俯下身,将手放在朗七身上。灰狼刚刚被宗梓一顿磋磨,内伤不轻,不及时治疗只怕危及性命。
肩头的猫咪顿时不满,爪子伸出来抓了抓谈近雪的肩膀。
僧人眉头微微一皱。
宗梓立刻察觉出不对,“你受伤了?!”
旁边的朗七耳朵抖了抖。
“已无大碍了。”僧人淡淡道。
“不行!”猫说:“我来给你包扎。狗爪子不干净,你身体原不强健,不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