擅自折腾自己。”
朗七:……
白菟:……
白色的猫咪从僧人肩头跃下,一挥猫爪儿,僧人竟就这么从原地消失了。
“吼!”朗七登时摆出战斗姿势,狠狠地逼视着宗梓。
白菟还稍稍冷静一些,她小心地对灰狼道:“他……他不会伤害近雪师父的。”
一人一狼就这么看着那还没草高的幼猫,不,上古神兽,进了厢房。
白菟:猫爪子真的可以包扎吗?
朗七:我不是狗,还有,我的手不脏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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谈近雪只是被“挪”到了厢房里。
“不只是那只鹿会这些把戏。”猫咪从门外走进来,爪子一挥,厢房的门就被关上了。
谈近雪淡淡笑了,“白虎神君的法力的确高深。”
很显然,宗梓对这个称呼挺受用。他尾巴梢上的那簇白毛儿轻轻摇了摇,表示愉悦。
幼猫跃上床榻,湛蓝色的猫瞳一转,谈近雪先前草草包扎的伤处就被重新露出,沾满血迹的半段外衫落在榻上。
干净的棉布自动将僧人的伤口重新包扎严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