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安浅看了看季成手里的伞,又看向车内隐约的那张脸。
也是,他们之间的恩怨早已经说不清了,说不清对错、得失,因为最开始他们都是不同目的的载体罢了,正因为如此,他们现在才能这么淡然处之。
她忽然觉得,这种状态挺好。
接过伞,一步一步走过去,很平常的步伐频率,然后钻进车里。
不过车子开出去一会儿,燕西爵也没说话。
“不是有事要跟我谈吗?”她实在想不到燕西爵能有什么要跟她谈的。
他们之间没有交集,除非是昨晚?或者是关于球球?
她猛地心里一紧,看了他一眼,燕西爵神色淡淡,她才略微放心下来,他不可能知道孩子的存在。
片刻,男人终于低低的开口:“潘先生的事,听说了?”
苏安浅面色无异,点了点头,“中午才知道的。”
这话让燕西爵转头看了看她,几不可闻的扯动嘴角,“我没说跟你有关,时间跨度不必太刻意。”
苏安浅也忍不住笑了笑,“燕先生既不是警察,也不是家属,我有什么要刻意的?”
燕西爵淡淡的动了眉毛,她说话还是那个调调,平平淡淡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