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,后来她明明看到燕西爵了,她甚至记得自己缠着他,死抱着他精窄的腰不放。
“简直疯了!”她闭了闭眼,仰起脸。
花洒里的热水顺流而下,冲走了疲惫之余,她又一次觉得自己应该没经历什么摧残,那种事后的感觉,她并不陌生,但是现在好像也没有。
想着这些,眉头也一直皱着,直到穿了昨天的衣服,走出卧室,猛然见到似乎刚用完早餐要出门的燕西爵,她生生顿住脚步。
真的是他?
燕西爵从门口转头淡淡的看了她一眼,继续他换鞋的动作。
最终是她走了过去,“这是哪?”
燕西爵几乎头都没抬,“我不常住的地方。”
她很自觉的理解为是给某个女人准备的,所以他不常来,很正常。这么一想,她也不愿多呆。
但抿了抿唇,还是问了一句:“昨晚……没发生什么吧?”
男人换好鞋,好以整暇看了她一眼,嗓音淡淡的,没什么起伏,又好像带了点莫名的嘲讽,“你希望发生点什么?”
这话听起来两个意思:她怕发生点什么,和她想发生点什么。
所以,苏安浅皱起了眉,“没有就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