把自己这边的情形娓娓道来,末了问道:“让袁琛做首告的事,你怎么看?不同意的话,也来得及换人。”
“再合适不过。”他说。
直接把人弄死,犯不上;惩戒轻了,自己少不得气闷。这样折腾袁琛夫妇一番,火候倒是刚刚好。要知道,袁琛跑回京城告状,一定会在袁、陈两家引发轩然大波,家门中的是非,有时候是最磨人的。
随后,两人没再说话。
今夜所知的那些事,没有一件让人心绪愉悦,说清原委之后,都失去了谈笑的兴致。
笑是特别容易的事,打心底笑出来却很难。
身边是最亲近的人,他们并不需要强颜欢笑。
偶尔,他或她会翻身平躺,搂着对方的手落下去之后,便会寻到对方的手,轻轻地握住。
翌日一大早,友安带上两名小厮,送袁琛、秦桦到董飞卿指定的住处。
董飞卿和蒋徽详尽地安排一番,一起去了书院。
已到夏日,哪个工匠都不想在酷暑天在室外劳作,是以,不待他和薇珑、工匠头头发话,每日都在守着规格的前提下卖力劳作。若能如愿提前进度,等到一年最热的时候,他们便能着手修缮室内。
这些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