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来特别清澈,她水性又不错,想着怎样也能找到手串的。
结果是没有。
水看起来再清澈,敌不过水太深,到了水中,没法子确定手串落到了何处。
浮出水面换气的时候,她清醒过来,也在同时发现,船家、饭馆中的人都已消失不见。
那些人都被收买了,而且笃定她会冻死、淹死在水中,或是上岸之后,被困死在饭馆。就算能活下来,也会染风寒,陷入病痛交加的窘境——这一点,他们真没料错,后来,她落下了病根儿,如果不是后来董飞卿请到了严道人为她调理,也就能捱三二年。
而在当时,她并没想这么多,只知道要找到——那是董飞卿亲手为她做的手串,她从最初就特别喜欢,有几年了,每日都戴在手上。
就算等他是一辈子也没结果的事,给她点儿念想总不过分吧?
一次一次,潜入冰冷刺骨的水中。
直到天黑了,力气用尽了。她爬到岸上,在夜风中瑟瑟发抖。
活了这些年,从没那样狼狈过。想想就狼狈。
那天晚间,她蜷缩着身形,在深浓的夜色中无声地哭了。
哭了很久。
并不是因为手串的丢失,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