吻落在她眉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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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上午,董飞卿和蒋徽策马去往西山,看望叶先生。
蒋家、谭家的风波已过,旁的蹊跷之事无从查起,他们自然要按部就班度日,先着手开建书院的事儿。
不为此,蒋徽真不会同意来打扰恩师。
有些人之间的情分,非岁月、距离可以磨灭。她与先生便是如此,回京后不打算看望,正是为着给先生一份平宁。
但是,董飞卿的打算,能实现先生夙愿,她没可能反对,更没道理不随他来拜见先生。
每一年的春夏,叶先生都会来西山居住,春日能开阔视野,看到与别处不一样的春日景致,夏日可以观星。
蒋徽自六七岁起,每年都会随先生过来居住,对这边的情形,自是了然于胸。
在今日,她心海不复平静,忐忑、不安、喜悦交织。
到了那所建于半山腰的不大的宅院,蒋徽和董飞卿先后跳下马。
蒋徽把缰绳交给董飞卿,拾阶而上,告知守门的婆子自己的名字,随后,等在那里。
门前有绿树,董飞卿把两匹马拴在树上,继而走到她身侧,侧头凝了她一眼,“放心,先生绝不会不见你。”她的忐忑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