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就在那种时候,他都不认为自己是心疼她。
也真不是。
因为,那是她不需要的。
认识的女孩子之中,有人似是生来就需要别人的呵护疼惜,有人似是生来就要接受大大小小的风雨,快速地变得无所畏惧,亦无所顾忌。
她属于后者。
——他眼中的蒋徽,很多年里,与他保持着一定的距离,给他的是这种印象。除此之外,不论经历、应对何事,都保持着绝对的清醒。
就算在新婚夜,给他最甜美最激荡的经历之余,也保有着那份清醒:既然答应了与他余生同行,便应该没有保留的交付。
疼痛,那或许是她最不会在乎的感触。
但他不会因此看轻就此属于彼此这一事实的分量。
为了这床笫之间的欢愉,他一再地烦她、扰她,但真不能怪他。
如果注定是寡淡无味,没事,他与她都可以把这事儿放到一边,把精力用在别处。
但分明不是,分明是之于夫妻情分锦上添花的事儿,他得到过,又失去过,没办法甘心。
兜兜转转,总算是回到了于他们来讲最美的光景。
倦意袭来时,他清浅的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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