与我最亲最近的女人,只有你蒋徽一个。你在我眼里,的确是一直都不怎么样,毛病太多,但是,就算这样,别人也跟你没得比。”
这是他的女人,就是最好的。在他眼中的那些缺点,都比很多人最大的优势更出彩、出色。
“是么?”她绽出开心的笑容,又调皮地逗他,“你不能换个特别简练的说法么?”
“不能。”她要他说喜欢她,他才不干,“这事儿,只能你先说。”
“想都不要想。”她笑意更浓,沉了片刻,主动亲了亲他的唇,轻声道,“以后,我好好儿跟你过。”
他凝视着她绝美的容颜,没忍住,迅速予以热切的一吻,“余生到底怎么过,我们商量着来。”
她点头,说好,下一刻,就嘴角一抽,因为听到他说:
“我们是开个镖局,还是开个书院?”
她一下一下地挠着自己的额角,好一会儿才说道:“这两件事,八竿子打不着。走镖凶险太大,开书院又太文雅。前者不愁生意上门,但找人手、闯名号是长年累月的事儿;后者的话,以我们那个离经叛道的名声,谁敢把孩子送到我们跟前啊?并且,也是需得长年累月经营的事儿。”
董飞卿就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