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家里,他说了算——他为什么要和她争执不下找气生?
他唤人把蒋老太太关到了家庙。把蒋国槐赎出来是当务之急,别的事情,不妨押后。
到晚间,董飞卿面容、言语入了蒋老太爷的梦,就此成了梦魇,让他一次次满身冷汗地惊醒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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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样的时日,董飞卿和蒋徽过得十分惬意。
到什刹海尽兴而返第二日,蒋徽要他带自己去钓鱼。他说好,和她一起准备好渔具,一大早策马出门。
氛围幽静、景致怡人的河岸上,两匹骏马分别拴在树干上,低头吃着近前的绿草,间或甩一甩尾巴、抖一抖鬃毛。
倾斜的河畔上,董飞卿看着蒋徽把备好的鱼饵穿到鱼钩上,熟练地抛出鱼线,末了坐到铺着薄毯的草地上。
“行啊你,”董飞卿讶然道,“这也会?”他从不知道。
蒋徽眉飞色舞的,“我会的多着呢。”
董飞卿笑着摸了摸她的额头,鱼线入水之后,架好鱼竿,坐到她身边。
过了一阵子,他身形向后,倚着斜坡,枕着手臂,望着绿树蓝天,“帮我看着点儿。”
“我才不管。”蒋徽四下环顾,见附近没有人家,这里定是人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