补。
付氏很快拭去泪水,道:“我手里有一万两左右的积蓄,等会儿命人送过来。我回趟娘家,求我兄长帮一把。”
谭振亨苦笑,“没用。他在官场上做了一辈子的老好人,为的不过是落个好名声,眼下我们家里出了这么多事,哪一件都是让他跟着丢人现眼,他没责难,已是难得。”
“不管怎样,我去试试。”付氏凄然道,“总得把孝文赎出来吧?”
她神思恍惚、面容憔悴地上了马车,来到付大学士的府邸。
付家的管家迎出来,双手奉上一张银票,道:“您的来意,老太爷已经知晓。老太爷说,如今儿孙满堂,顾得上这个,就顾不上那个,家难当。他只能帮您到这儿。”
付氏接过,看清楚面额:一千两。
付家这是刻意敷衍她。
她一路哭着回到家中。
这天和随后两日,蒋家长房与谭家的情形大同小异,只是,前者更热闹些:
蒋老太爷、蒋老太太这对儿一把年纪的夫妻,在这当口闹着分道扬镳。蒋老太爷要发妻净身出户,蒋老太太要和他到顺天府打官司。
争吵了一整日,蒋老太爷清醒过来:如今当家的蒋国槐被扣押在福寿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