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。沉默许久,才淡淡说道:“此去经年,想不到江南已经春暖花开,故人深夜赏花,不知春过几何,春夜何夜?”
吴笙皱了皱眉头,也抿了一口清茶,回道:“若再不出来,又怎知绿肥红瘦。隔帘探春,还以为晴空下雨。”
唐印冬见吴笙如此悲春,知其心事重重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春光原本无限,只是被忧愁盖住了眼睛,一朵云,坏了一场春。所以,他说,到了江南,才知道天高地厚,他说他配不上你,所以无颜见你。”
吴笙顿了顿,才回道:“在江南,他本就配不上我。在海岛上,他错过了我,这是他的遗憾,不是我的。”
唐印冬笑了笑,回道:“主要是你走得过于突然,我们都没有任何准备!”
吴笙顿了顿,回道:“身不由己,这十多年我都是身不由己。我只是一朵会动的花,有时候连心思都不被人所需要。看似自由行走,实则被自由行走的人捧着行止罢了。”
唐印冬若有若无地看了看吴笙,轻轻回道:“只是,我们都没有想到,这样的一个你,一个诗情画意,一个从诗经中走出来的你,竟然会坐镇江南,成了吴府当家。”
吴笙淡淡地笑了两下,轻轻说道:“唐公子,你是想问我如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