颜灼目光一狠,拽着着黎邀的手把她整个人往床上扔,欺身覆上去:“男人 !老子是男人!”
他瞪着她一字一句低吼,像一只困在笼子里使不出爪牙的野兽。
黎邀被钳制得动弹不得,胸口连喘气都不顺 ,很不舒服,她尽量心平气和地顺着他说:“好,好,男人,我知道你是男人,没把你当猫啊,快松开。”
但颜灼不仅不松反而抓得更卖力,把她两只手都按在身侧,浓浓的烟味儿喷在她嘴角:“不,你特么没把我当男人,只把我当阿猫阿狗,高兴了就逗,不高兴随时可以丢。”
黎邀:“……”
沉默了一会儿,她冷下声:“脑子长你肩上,你要这么想我也没办法。”
颜灼气得抽笑,红着眼点头:“好,好,承认了是吧,我就知道,老子特么就知道!我在心里就是一根草!”
说着就要低头堵她的嘴,黎邀扭头躲开,一次没堵到,他又要堵二次,黎邀再次躲开,冷着声音低呵:“颜灼!你再这样我生气了!”
颜灼不知道是亲了两次都没有亲到,深受打击,还是真的被黎邀的话吓到了,竟然一蹶不振,埋头在她颈窝一动不动了。
时间一点一点过去,两人就这么僵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