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就回来了?虹口公园那儿的事你处理完了?”
谢锦言下楼,扯了扯衣摆, 正准备推开门, 去外头再打探打探最新的消息, 便见锦颐从大门外开了门走了进来。
当下, 他也顾不得再出门去了,往后退了一步,略略有些紧张的将锦颐给迎进了门后,这才发现她的身后除了有三两士兵停在门口之外,竟还跟着一位身着风衣,全然陌生的男人。
“锦颐,这位先生是……?”谢锦言一面瞧着吴恒元, 一面对着锦颐问道。
“他是产党的吴恒元, 最近上海有些不平静, 来咱家住几天,避避风头。”
锦颐侧过身,让吴恒元进了屋子里去。
她并未告知谢锦言有关于吴恒元枪杀了植田吉三郎一事,反而是简短得、有些近乎于是敷衍的一语带过。
可是, 上海的不平静同产党又有什么关联呢?
谢锦言不笨, 他只瞧着锦颐抿了唇不再言语,便知晓她这是不欲再说其他的了。是以,纵使他的心里还有着这样的疑惑,他也不曾再问。
“你好,我是锦颐的哥哥谢锦言,你可以叫我锦言, 也可以叫我慎之。”转过头,谢锦言对着吴恒元伸出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