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英文的人可以为他解释,却也总及不得他亲自承认来得更有说服力些。是以,他短短的一句话里,既是对在场诸位的解释,也是对布鲁斯道明众人的来意。
布鲁斯稍稍向右边偏过头去,听着身旁的人将谢锦言的那一句话翻译完后,便皱着眉,极为不耐烦的说道:“关于那件事,我和工部局都没有什么好解释的。我们在昨天的报纸里,已经解释的很全面了。”
从一开始,他们便没有澄清一切的打算。
他们不会承认自己的错误,因为华夏人民并不是他们的同胞。他们需要高高在上的感觉,不管是实质上的权力,抑或是心理上的声名。
所以当布鲁斯从自己的翻译嘴中听清了谢锦言的来意后,几乎下意识的便是一阵不耐与不喜。甚至,在他的眼里,这些来“闹事”的华夏人们都是有些不识抬举的。这件事,原本是可以不了了之的,他们原本是可以“相安无事”的。
他的这份思绪在他的神情上表露无遗,几乎让参加游、行的所有人都感到了万分羞愤——
他的神情太过理所当然,似乎反倒是他们这些想要讨回公道的人,才是揪着过去的事不放,才是真正的无理取闹。
登时间,所有人都以一种极其愤恨的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