开朗的性子,没什么心机。”冯子扬这么一说,原本圆不了的前因后果,好似都串联通畅,是这么个道理了。
国外没有来头的一个投资公司,还指定要航空相关的业务,不偏不倚,又看上了初宁这一家。
原因?
目的?
企图?
这三个词层层递进,一种莫名的恐慌跟回南天长潮似的,疯狂涌上初宁心头。再联想起昨天明耀科创那位副总意味深长的提点——
“前阵子他拿的那个大学生航空科技大赛的第一名,已经引起了很多关注。他很有天分,研究的技术也很微妙,现在又要去参加世界级别的比赛,宁总,这个时间点,您不觉得,您现在的所作所为,对他来说,是很敏感的么?”
“你这个伤势,也不能让那小子知道吧?”冯子扬吊儿郎当地说道:“他还不得着急死啊,急的连比赛都不去参加了哈哈哈。”
初宁心里一片虚软。就听他问:“后天不就是比赛了么,他人呢?在学校?叮嘱着点儿啊,别出岔子。”
话毕,初宁倏地从凳子上站起,跟诈尸似的吓了冯子扬一大跳。
“我去,你干嘛呢!”
初宁一只手不方便,急了,语气冲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