名下的资产已经全部被冻结,人也被扣押,不得自由。”冯子扬说起这些,也是很费解,“他这个事不小,调查阶段一直对外保密,不然不会连我都查不到风声。”
“小玉儿也是傻,既然到了这个程度,就是无力回天,她还这么走歪道儿,伤了你们姐妹俩多少年的感情,这笔账,糊涂!”
冯子扬是不吐不快,亦是恨铁不成钢。初宁却始终沉默。捂着自己被扎成像一个肉包子的左手,心思复杂。
“她这个行为,应该不是直接针对你,我估摸着,她是被人当枪使。”冯子扬又把凳子抽近了些,声音放低:“她有个表舅,叫周秦,这个人在业内名声不太好,人品不正,喜欢旁门左道,不是个能长久共处的人。他最擅长投机倒把,钻些漏洞捣鼓贸易,认识了不少三教九流的外国公司。”
初宁一点就透,拧过头看着冯子扬,两人心照不宣:“小玉儿是被他指使的?”
“谈不上指使,但关心则乱也是人之常情,要么是有求于这个表舅,要么,就是被有心人利用了。”
“但我和他并没有交集。”
“小玉儿可能也是无意之中透露过你的工作和近况。有时候,对自己的亲人,防备心没有那么重,而且小玉儿也是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