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地了,现下你这大丞相连说都不能说了?好大威风!”景泰帝撇嘴道。
“我哪儿做的不对了哪儿不对了!我鞠躬尽瘁呕心沥血,自入京来就没睡过个好觉!”范信芳越说越委屈:“你倒好,甚事不管只管纵情享乐,闹出祸事来还得我给你收拾,你还有脸说我事儿做的不对!”
景泰帝还待反驳,然一边逢太后听的聒噪,顿顿拐杖打断他俩:“行了行了,你俩这打情骂俏有完没完!能不能让老娘舒舒心心看看年轻儿郎们?!”
☆、晋江独发
然而接下来, 傅见省的所作所为,让景泰帝愈发火冒三丈:
周玄作为大典仪导官先行在城门迎接傅见省, 傅见省竟倨傲地坐在马上见礼;城门往皇宫来的一路上, 傅见省完全不理会周玄的示意和引导, 只管自己招招摇摇出风头, 慢吞吞行进着。原本不过两刻钟的路, 他走了半个时辰还没完;到了瑞阳门下拜见景泰帝,傅见省只行军礼, 而非三拜九叩大礼......
“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!他这眼里还有没有俄!”景泰帝一早就想发作,给范信芳死活按住了:“想来是在南边时候受的伤还没好, 举动不便利, 你且忍耐下.....满京城的百姓和满朝臣子都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