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魏军功,安定人心罢了。历朝历代得胜班师也都是如此。”
“这,这他要是想造反,立马就能把京城掀了!”景泰帝皱眉道。
“嗐,二哥你这都说什么呢,见省如何会造反。我看二哥你就是看不得见省比你威风。”范信芳嗤之以鼻——实则他内心远没有面上那般轻松。
“你怎老向着他说话!”景泰帝狐疑地看了范信芳道:“老三啊老三,我这些时日看你就不对劲。你到底什么意思,你若是看不惯哥,想让哥给你腾地方你就说话,哥没那般小气!”
“越说越不像话了!”范信芳没想到这把火竟烧到他身上,顿时急了:“你把我当什么人了?哦,我知道了,就叛乱时候那谣言,说我要夺皇位那谣言,你竟是信了!我我我,我范信芳这一世清名,天日昭昭,天日昭昭那!我不如一头撞死算了!”说着还真一脸悲愤地四顾寻柱子。
“咦,这说你两句你还跟俄闹死闹活咧!”景泰帝赶紧拉住他:“你个大男人,怎地竟和俄们村儿里那没见识的婆娘一般行径?”
“分明是你先不分青红皂白污蔑于我,倒又是我错了!”范信芳气道:“你还讲不讲理了!”
“是你先事儿做的不对,我才说你两句的!说你两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