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是献舞作诗,怎么这般热闹?”
伙计道:“最近书馆请到位高人,专谈时事,茶馆里的客人全是来听他谈论时事的。”
曾芸嘴角抽抽,道:“你们茶馆又改说书了?”
伙计笑脸喜迎八方客:“应广大茶友的要求,方才改成专谈时事,说的极好,公子听了便知。”
曾芸道:“我还是喜欢弹曲唱歌……。”
伙计道:“没有。”
“那就献舞作诗……。”
“也没有。”
“那有什么?”
“只有专谈时事。”
曾芸的扇子“啪”一声拍在桌上,对乔静蘅和郑青菡道:“这家茶馆太不会做生意,咱们走。”
乔静蘅木着一张脸道:“来都来了,听就听听。”
曾芸一副天怒人怨的表情:“好,我倒要听听,他有什么本事谈论时事。”
一副砸场子的模样。
没过多久,永昌茶馆掌声四起,说书先生登台道:“在下柳泉居士,咱们今天说的事发生在祥王出事的那年,一句话就回到几十年前那个月黑风高的晚上……。”
说书的居然打算说这段,郑青菡和乔静蘅都傻了眼,唯独曾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