起身拐弯,径直往门外走:“咱们去瞧瞧。”
曾芸扇子从郑青菡肩头一收,“啪”得敲在手心:“行,瞧瞧去。”
刚迈出半步,被郑青菡拎回来:“休要诓我,永昌茶馆我去过,并没有弹曲唱歌、献舞作诗的。”
“那已经是从前的事。”曾芸慢条斯理地道:“自从你前夫,就是南化小候爷容瑾回了南化,永昌茶馆的生意就大不如前,掌柜的为招揽生意,新添加些娱乐项目。”
郑青菡堪堪瞪她:“再要提到前夫和容瑾这几个字,我就拔了你舌头。”
曾芸傻眼,良久打开沉香扇,意味深长地道:“我不提这几个字,你的心里就真能没有这几个字?”
郑青菡目色向曾芸扫去,冷到能起冰渣子,曾芸识趣地收扇,然后说:“你不让我提,我以后肯定不提,不过是只冷血抛妻的禽兽,咱们不待见他。”
没提“前夫”两字,也没提“容瑾”两字,取而代之的是只冷血抛妻的禽兽。
嗯,确实是只冷血抛妻的禽兽……。
马车驶到永昌茶馆,茶馆那个叫爆满,生意好到不要太好。
郑青菡三人找处最不显眼的桌子坐下,曾芸把伙计唤过来道:“今儿是弹曲唱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