曾芸拉开连漪的手,连连点头:“言之有理,我瞧她的样子,是不太正常。”
连漪泣出声音,低看脚尖道:“郑家父子要被拉去砍头,她纵然和他们不合,按理也不会兴高采烈至此,到像是巴望着郑家父子赶紧去死,实在是不对劲。”
曾芸叹道:“都怪容瑾大情圣,又伤了位纯情少女的心。”
连漪道:“我还是速速回府,找大夫去畅息院给表姐断脉。”
“就算找人给她断脉,怕是也没有用。”曾芸思量道:“身体上的病拿药吃能吃好,可她生的是心病,断脉吃药都不顶用,得另辟蹊径。”
连漪抬起脖子道:“何解?”
曾芸一巴掌拍在连漪肩上:“容瑾先前在咱们跟着演得多好,任谁都以为他待青菡情深意重,谁知一转身就写封和离书,真正是人面兽心,青菡所受的是情伤,才会出现神智不清的症状。”
人间的阴柔手段最易让人迷失心魄,曾芸的话不无道理,连漪薄唇轻抿,沉默片刻道:“古人有云,色令智昏,深陷情伤会让人丧失理智,你说的有几分道理。”
又道:“我还有一件要说,表姐每天下午要抄习佛经数遍,半夜后会在梧桐树下烧焚,每夜火光印在她脸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