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都会毛骨悚然。你说说看,深更半夜不睡觉,夜夜起来烧佛经,实在是有违常情。”
曾芸道:“她哪里是烧的佛经,估计是烧的容瑾,我听人说,佛经里念上可憎之人,便是在提早超度他。”
连漪几乎虚脱,拉着曾芸道:“你点子多,快想个办法破解。”
“办法倒是有一个。”
连漪急道:“你快说。”
曾芸道:“在哪里跌倒就得在哪里爬起来。”
话很让人费解,连漪蹙眉:“别卖关子,有话直说。”
“既然容瑾齐大非偶,咱们就重新替青菡找一个如意夫君,以新情取代旧情,用新人取代旧人,这主意可好。”
好是好,就是有点不要脸!
都是未出阁的姑娘,怎好去管别人家的风月之事,传出去实在没脸。
曾芸看着连漪踌躇的表情道:“眼下是救人,你若还有顾忌,就等着看郑青菡发疯吧!”
连漪咬着嘴唇,差点把嘴唇咬出血来:“行,豁出去也得把事办掉,当年观景楼的事,青菡也是豁出去帮的我。”
曾芸又一巴掌拍过来:“侠义,有点我笔下侠女的味道。”
连漪便问道:“以新情取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