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安乐公主与宋之佩有私情,宋之佩做出夺人妻室的事,他心生不平,才会娶你进府。”
“他是睚眦必报的性格,别人夺他妻室,他也必要夺人妻室。”
“虽娶你为妻,但他与你二心不同,终难归一意。”
“他对你无情,你对他也无意,两无相干才是件好事。”
“他对我无情,我对他无意,两无相干才是件好事。”郑青菡道:“这话,也是容瑾说的吗?”
连晋略略回想一下,道:“他和敦郡王谈话时,我正在旁边,此言转述给你听,没有多一字,也没少一字。”
把她丢在京都城,一人回去南化也就算了,还说出这么重的话。
郑青菡顿时有种旧恨未去,又添新恨的感觉。
容瑾果然还是容瑾,不是一剑捅得人四分五裂,就是几句话伤得人四份五裂,在伤人的方面,他一向颇有天份。
连晋叹息,从袖中取出一信封,手指握信,表情很沉重。
信拈在手里,长时间的犹豫,长时间的踌躇。
信,想来是给她的。
身边的人不会写信,想来是远离之人所写!
微微抬眸间,有一种不祥的预感,只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