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之佩抬头,目光和郑青菡对个正着:“见过,窦苍住在敦郡王在戍边的一所别院,我流放戍边幸得敦郡王的照顾,也留居在别院内。”
巧得不象话!
郑青菡索性挑明道:“平阳王修建驲道时巧立名目聚敛财物的案子你可听过,当时是由前大理寺卿窦苍决劾的。”
宋之佩点头:“窦苍跟我提过,平阳王的案件有冤情,当年是他误审,我近几日都在收集人证物证,打算把案子翻出来重审。”
郑青菡心里咯噔一下,问道:“谁主审。”
宋之佩言简意骇:“我。”
听说是宋之佩审案,郑青菡理所当然的放心。
吃完最后一口药,嘴里正苦得黑天晕地,宋之佩递过来一粒蜜饯。
甜味沁进心里,不禁感慨宋之佩心细至此!
宋之佩把药碗端去桌上,坐定在桌边,正轻叩桌子道:“当初救急不顾理,才会让你住在皇宫冶伤,现在你有好转,沛国公和我相商,让你先搬去畅息院住。”
畅息院,原本是郑青菡和宋之佩成亲之日的新房。
郑青菡讶然道:“我搬去畅息院不太合适吧?”
“郑府已被封,候爷府也人去楼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