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的父家和夫家都不能再去,若你自己独身去住在庄院亦会惹人非议。”宋之佩凝滞一会道:“畅息院不仅仅是楼台亭阁的大院,还是沛国公府传承的骄傲,帝王赐的牌匾就挂在门上,就算有人想说闲话,看着牌匾也要闭上嘴。”
“我有什么闲话让人说?”郑青菡莫名看他一眼,缓过神来道:“舅父和你是担心候爷府人去楼空,该走的都走了,容瑾却没带我走,因为这份闲话,才让我去畅息院住,用块帝王赐的牌匾封住悠悠众口吗?”
也是,夫君走了,把妻子独留在京都城,真是个颇有玄念、颇有想象空间的故事,旁人自然是要发挥几分想象力的。
宋之佩答非所问地道:“畅息院空气好,适合养伤。”
郑青菡嗤笑,若说空气好,她的庄院空气更好,前环山,后抱水,屋前院后花开鸟啼,死人住过去,临死前还能多喘两口气。
嗯,再明白不过,去畅息院住,图的不是空气好,还是能挡得住闲话。
容瑾确实不够侠义,假夫妻归假夫妻,可演着演着总有几分真心,倒是说收手便收手,说告辞就告辞,真他奶奶的黑心烂肺。
宋之佩坐着没动,还在说:“你受伤昏迷的时候,沛国公来探过你数次,听说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