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给了候爷名正言顺的机会,只要候爷把人手聚扰,天下就能改姓。”
容瑾耐人寻味地道:“相国大人可是教我要谋反?”
“我只是告诉候爷,民为贵,社稷为次之,君为轻。”郑伯绥道:“既然国君和社稷都可以改立更换,南化为何不自立?”
郑青菡顺着话风道:“谋乱造反,素有先世之戒,候爷府担不起此罪。”
郑伯绥面色不虞地对郑青菡道:“亲亲父为首,我和候爷说话,岂容嘴?”
亲亲父为首,礼冶规定要以父为尊,为人子女要按自己身份行事,凡事听从于父亲。
到了最后一步,郑伯绥还摆出父亲的架子,实在可笑。
这样的架子,等于抛给瞎子看,不管是她,还是容瑾,谁也不会吃这一套。
果然听见容瑾道:“一时之强弱在力,千古之胜负在理,我容瑾堂堂男儿,不做有愧天地之事,自不会谋乱造反。”
郑伯绥的目光随即黯淡下去。
第二百二十四章深夜商讨
夜深,郑青菡站在正屋廊下,四周的树叶因风沙沙作响,仰头是难得灿然的冬夜,远处有几颗星星在跳动。
一袭狐裘披到她身上,回头,容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