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赐其死罪时我就知道,不过是杀鸡儆猴。”
郑伯绥眼里精光一闪:“平阳王在京都有势力和人脉,若是被南化所用,南化今后以图而起,诛君谋逆必是势不可挡,平阳王是非除不可。”
容瑾冷笑:“昏君加庸臣,只知道一味诛杀清流,真是恨不得,将你们这些为虎作怅的人全部斩杀。”
郑伯绥道:“朝中官员联名拟书上奏那日,候爷不是拨剑斩杀过几百余人,血流得满地都是,莫非还不过瘾?”
容瑾道:“平阳王与我道义之交,被你等小人污蔑而满门致死,不过是血债血还,何来过瘾一说?”
郑青菡思忖,容瑾杀人无数,杀的原是一群庸臣。
这些庸臣,污蔑将军府谋反、污蔑平阳王聚敛财物,动摇国之根本,实在是可恶之极。
简直是,杀之不解恨!
如此说来,先前,倒是误会于他。
杀人狂魔并非是杀人狂魔,反而如她一样,不过是为家人、亲人愤意不平。
郑伯绥从监牢角落站起,一步步踱到铁栅前,眼里依旧闪着精光:“正是戡乱救国的时候,王皇后虽拿下京都城,可坐不坐的稳就不好说,区区一条口诏,怎能让天下诸臣信服?此事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