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瑾便收回剑,肃脸对郑青菡道:“你下回看仔细些,我差点要了她的命。”
郑青菡拿起杯子辩解:“我当时便说一时半会辨不出来,是你太过心急。”
容瑾道:“依你的意思,此事还得怪我?”
郑青菡只得道:“不怪候爷,怪我,怪我,全怪我。”
璟妍捂着鲜血跟线珠子一般直落的伤口,看着他们两人你一句、我一句,丝毫不顾忌旁人,心里头的痛比伤口更胜一万分。
候爷和候爷夫人就了不起吗?
一剑伤人,打杀便打杀,连句安慰的话也没有!
她被王皇后从宫里送来候爷府,注定要在后宅演出姬妾争宠的戏码,本来便是极可怜的,可眼前的两个人,让她变得更可怜、更可悲、更可笑。
他们两人之间,可是容不得别人?
在他们眼里,她可是连只畜牲也不如,可以任意打杀,任意冤枉?
就连冤枉后,连句道歉也可以没有?
且等着,璟妍从不由人作耗,今日之恨必会相报。
郑青菡活过两世,看人的眼力见涨,和容瑾返回屋里,撑住腮帮子,很是忧郁地道:“我方才瞧璟妍的表情,怕是怨恨上我,候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