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官主事,山多、旷地多,那么多难民涌进去也没骚乱,郑青菡的十几艘淘金船照样进进出出,要不是有人私下管理,定州不可能是眼下局面。”
容安刹时脸都绿了,只道:“候爷怀疑有人在定州豢养兵马?”
“韩振江几百号人马消失的时候我就猜测过,定州巍巍群山,绝谷深委,躲在里面养精蓄锐再好不过,我把韩光带进府来养着,也是有考虑的。”
容安心里微定,抬头注视容瑾,明亮的眼眸里有狠戾、有莫测,还有一般人少有的沉淀深刻。
窗外,月亮隐到云层里,屋内光线越发晦暗,容瑾示意容安退下歇息。
而远在别处的庄院内,绵绣添了盏油灯,室内亮开一圈,灯光打在郑青菡脸上,显得她神色分外凝重。
她对唐昭道:“容安的轻功佳妙,先前未发觉他的踪迹,让侯爷府探去不少消息。如今有所察觉,候爷府竟让他照常盯梢,也不知葫芦里卖什么药!”
唐昭道:“狗急还跳墙,他一心要把柳影送回南化,自然要盯着我们。”
郑青菡凝起眉头:“依南化的人脉,在各地都会有人手,容瑾要送出个人还不容易,何必非要借我们的手?”
“这种不要脸的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