皱了皱眉头道:“连如妃的事也告诉她?”
容瑾颔首道:“郑青菡心态老道,同辈还找不着北,她却早就活明白。依我看,她可没有惜人惜物的情怀,如妃谋害四皇子的事到她手上,早晚会大做文章。”
“苗铁被杀,再无人证,拿什么大做文章?”
“这就不是我们要操心的事。”
“可她为什么让我去齐阳候府,就不怕我打听到消息不告诉她吗?”
话没说完,却听容瑾笑道:“她把你支开,才能找人办事,唐昭好些日子没进庄院,定州肯定有许多事情要向她禀明。再者,也确实没人比你更适合打探消息,万一露出马脚,自有候爷府替她挡灾,脏水往别人身上泼的事,她又不是第一回干。”
容安瞠目以对:“候爷都知道,还让奴才去?”
“以前她在明处,我在暗处,如今慢慢摆到明面,我能看透她,以她的聪慧假以时日也能看透我,南怀和定州挨得近,动起手对双方有害无利。”容瑾双目炯炯然道:“我试探过她,是个帮理不帮亲的明白人,万事留一步,日后也好相见。”
“候爷的意思是……。”
“前些日子吕县吃了败阵,县里好几万人全逃到定州,定州如今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