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研磨后极具香气,很能走窜,有碍胎气,可致滑胎。”
沈姨娘脸色顷刻煞白,一晃眼功夫,泪水涟涟,声音哽咽:“墨块确实是婢妾让唤云送去的,大小姐怀疑婢妾合情合理。”
郑青菡噤声不语,等着听下话。
“去把唤云叫来!”沈姨娘叫完下人,掏出绣帕擦拭眼角:“高门大户少不了勾心斗角的糟事,可婢妾持家以来,一向行得正坐得端,对得起天地良心。”
这说哭就哭的浅薄伎俩,在郑青菡眼里哪够看的?自己不久前刚在相国府正厅演过一场,沈姨娘再模仿,也难超越,反而显得班门弄斧。
思索间,一个身穿浅绿色薄袄的丫环走了进来,她穿戴中规中矩,与一般丫头无异,只是身上散出一股特别香气,甚是好闻。
郑青菡的视线全移到她身上,聚精会神打量着,猜她定是沈姨娘口中的唤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