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了那坛酒的心意,不知道佩哥哥的脑袋还能在脖颈呆上几日。”
此话一语双关,宋之佩依旧从容淡泊:“妹妹想多了,朋友赠了一坛酒,想着酒水伤身,恰巧在城门倒掉。”
郑青菡眼皮也没抬,接着话说:“佩哥哥也想多了,不过是雪花迷眼。”
“真是个误会。”宋之佩适时结束话题。
郑青菡却缓缓转身道:“我替冷将军谢谢佩哥哥,整个江南不过三坛的陈酿女儿红,真是倒对了地方。”
宋之佩抬眼瞧她,迎上一双深似幽潭的眸子,透着灰蒙蒙的苍凉,不再多说一句。
众人辞别,马车驶回相国府。
刚进屋子,人还没坐稳,蒋潋屋的李嬷嬷急匆匆打帘子进来了。
郑青菡想她平日是个周到明理的老妇,今儿却乱了分寸,连进屋也没让丫环通报一声,估计是出了事,问道:“李嬷嬷,莫非母亲有事?”
李嬷嬷直刷刷跪地:“夫人躺在歇息,忽感身体不适,说是有东西流出来,老奴这才发现是见红了。”
蒋潋见红,李嬷嬷不去找任何人,想到的竟是待字闺中、未经人事的自己,郑青菡掂量话音,语气凝重起来:“母亲遇事能先想到我,也算上回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