全结了冰,你做哥哥的送送她。”
宋之佩应了一声,见宋氏进了马车,后退几步道:“妹妹前面走,我在后头跟着。”
男女七岁不同席,到底不是同姓堂兄妹,免不了要避嫌。
郑青菡在前面走,宋之佩刻意落下几步跟在后面,两人步子出奇的一致。
锦绣从寺庙出来后,一直替郑青菡撑着伞,见两人一前一后走着,不知何故,竟觉得此时气氛比寺庙诵经还凝重百倍。
靠近了马车,郑青菡朝锦绣使了眼色,锦绣本是千伶百俐的丫头,放好板凳后,便先行上了马车。
郑青菡正欲开口,背后传来清冷的声音:“在城门,妹妹上马车时,可是一跃而至,这掂脚的板凳都没用上。”
不愧是宋氏教养大的,连见微知着的本事也学全,郑青菡并不转身,低头瞅着板凳道:“本以为只有我留意了佩哥哥,没想到佩哥哥也留意了我。”
宋之佩静了一会,问道:“妹妹和冷家可有渊源?”
“何出此言?”
“当时,妹妹的眼里噙着泪水。”
郑青菡不承认也不否认,肃然道:“我的眼泪可抵不过佩哥哥的陈酿女儿红,冷将军是乱臣贼子,倘若让别人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