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根救命稻草般,激动连连,忙俱躬身不停作揖:“小的都是一时糊涂,实在是,无心之失……”
“是吗?”陆安不禁一笑。
“方才进门时,好像听到韩四爷在说什么油坊?”他一脸诚挚的问,最后脸转向丁县长,“丁县长,这按照咱们民国土地法,自民国三年土地法修订后,宅地实行权利登记制,给宅地所有者发给权利证明书,这是作为权利人享有土地权利的唯一凭证。我记得咱们宁河县志中记载,在权利登记制后,曾对宁河县内所有宅地进行过重新登记。这韩四爷说的那个油坊所在地,当时一定也是确定过所有人,并颁发过证书的,这底子肯定在县衙档案库中有所存留吧?”
他微笑:“只要找到这个,土地权属问题想必是不会再有争议的,证明书上写的谁是户主,那谁便是户主。”
宁县长心中有数,民国三年啊,也不过才十五六年前,那个时候油坊早已变作韩家广昌的染坊,证明书上自然写的是韩老太爷的名字。于是握拳信誓旦旦:“是!我这就叫人去查!”
陆安端茶:“有劳宁县长。林凉去的早,老夫人现也撒手,韩夫人一介女子,身边还有稚子,陆某委实不忍心看这一家人在这等日子里为这些陈年琐事伤了和气,这才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