才,一、一定叫人好好彻查……”
“丁县长说的这叫什么话,”陆安指尖敲着桌面,好心宽慰,“他们一个行贿的是北京的官,一个是受贿的天津卫的商家,丁县长是我们宁河的父母官,这两个实在是鞭长莫及。”
“是,是,是~~”丁县长拿早就湿透的帕子按着额头的汗,心中一时百感交集,有如释重负的庆幸,更还有不敢掉以轻心的忐忑。
围观人群就跟吃了哑炮似的,个个都在寻思,难道这陆长官今个巴巴的跑来韩宅,只是来当一回青天的?
“不过……”陆安叹了口气,怅惘道,“林凉是我儿时挚友,更是我一生知己,陆某以前也曾受韩老夫人教诲。今日前来,也只不过是为了送老夫人最后一程罢了,又哪里有闲心去操心这些搬不上台面的小案子?况且三爷四爷俱是林凉的本家长辈,要我说,他们二位犯的这档子事,可大可小,往大了说,得收监个三、四年,往小了说,也不过就是交些罚款,破财免灾罢了。”
丁县长擦汗的胖手都顿了顿,毛?毛个意思?
他把人家韩家这三爷四爷二位敲山震虎了一通,现在说不……不计较了?
不,他也没说不计较……
韩家三叔四叔却像逮